嚯?

    扶苏听罢,顿时惊道,“却是有道理!那,如何方显得充满艰难?”

    “陛下都安排好了,就是挨骂。”

    “挨骂?”

    “对!”

    冯征说道,“这也是陛下英明之处啊,你一求情,陛下先假装发怒,不行!要申斥!而后公子继续求情,陛下反而还会同意。

    你迎难而上,那我叔父岂不是更加感激你了?这叫做足前戏……不是,故意增加难度。

    故意增加难度之下,你还坚持,那岂不是更显得公子你为我叔父求的恩情,更来之不易吗?他不感恩,也得要脸,岂能不有所为?”

    不管啥事,前戏做足了,那效果才更好啊!

    咝?

    听到冯征的一番分析之后,扶苏顿感一阵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“父皇父爱如山,君恩似海啊!”

    扶苏顿时感怀,面露羞愧,“扶苏身为人子,却未曾率先察觉,实在是愧对父皇!”

    没错……

    冯征说着,心里一阵无语。

    你特么当时直接出去求情不就好了?

    你怎么还跑我这里来了?

    你有猫病吧?

    这一来一回的,冯去疾估计早就走了!

    “当然还有一点,那才是陛下最不容易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冯征微微一思,随即呵呵一笑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既然扶苏来了,那就给扶苏好好的分析分析。

    “长安侯,是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