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雾在空中缭绕着,氤氲了面庞,湿润了朝阳。

    不远处,夏子煜将自己影藏在树影中,躲避着每一缕晨曦。

    她不喜光明。

    “怎么,不去照看那些伤者,跑来找我?”夏子煜叼着根女式细烟,低着头,一缕刘海垂在眼前。

    “噗泠。”清脆的火机声。

    ZIPPO,三二年初代火机。

    “除了青鹤和柳老爷子因为超负荷运功导致了内伤,其他的几个苗人都只是轻伤,已经没我什么事了。”徐清染没有走近夏子煜,而是在她两米外便站住了脚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安的距离。

    “这似乎和你来找我并没有关系?”夏子煜轻轻一晃手,指间的火机便不见了踪影。

    徐清染微笑地看着她,一枚铜钱在指尖跳跃着。

    针锋相对。

    “我看不透你。”铜钱停在了徐清染的指尖。

    “叮!”铜钱被徐清染高高抛起。

    “啪。”又落到了她的掌心。

    字面朝下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。”夏子煜轻笑一声,欺身而上。

    黑夜,才是她真正的舞台。

    徐清染没有尝试去捕捉夏子煜的身形,虽然现在已经有了朝阳,算不上绝对的黑夜,但是想在这种昏暗的光线下捕捉到对方的身影,近乎不可能。

    何况,她也不需要。

    徐清染向左侧跨出一步,三尺一寸,不多不少。

    一道幽光闪过她之前的位置,但还是不见人影。

    前跨,两尺三寸;

    后退,四尺一寸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