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担忧后穴松软不能当好烛台,下仆又往用力里塞了塞,抵得穴里原本的玉势头几乎顶到结肠口,见容青身子绞紧,再不肯往里吞,下仆才放了手。

    “跪好夹紧,要是当不好烛台,有你好果子吃!”

    蜡烛被点燃,这段时间下仆自然不可能冷落客人,因此拆解了容青身上的麻绳,甩着鞭子令他爬到客人脚边。

    “呜呜……啊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被绳子捆了许久的肉体一经过解绑,露出青紫的淤痕,血气不通畅的四肢刚刚开始爬行,就似乎有无数小刺扎进骨髓之中,尖锐的麻疼让容青几乎不敢动作。

    并不是害怕疼痛,而是怕自己支撑不好身子,滚在地上时会令顾不上后穴的蜡烛。

    他爬的极慢,下仆也十分有耐心,抽打着他的腰肩,时时警告他压低上半身,好将屁眼高高撅起露出,供给客人观赏。

    容青喘着粗气爬到月奉恩脚下:“请公子检视。”

    月奉恩垂眼一看,嗤笑道:“这世间还有如此歪斜的烛台?”

    容青一愣,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下仆去一鞭打在了他膝弯,容青这才颤着身子,前脚掌用力抵在了地上,将后穴撅高,又强迫自己上半身不断往后挪动,整个上半身几乎与大腿对折,才摆出了红烛直立的姿势。

    身后红烛摇曳,烛泪烫在容青臀缝菊穴间,结出硬硬的痂壳。

    后穴被烫的一缩一缩,容青口中也不断呼痛。

    只是他知道月奉恩不把奴妓当成人看,根本不会怜惜他的痛苦,自己的痛呼自会迎来更深的虐打。

    这姿势极为折磨人,容青腰腹像是要被折断了一半,脸上充血红肿,因为抵在地上时间久了,还会有想要呕吐和眩晕的感受。

    身子一时摇摇欲坠,烛泪落的更欢,可每一滴滚烫的烛泪落下,都烫得容青后穴皱缩,更是无法稳住红烛,呻吟声越发软弱,仿佛一只舔着伤口的流浪狗一般。

    月奉恩喉间上下滚动,将一个眼神递给下仆,下仆会意,在容青大腿上肆意鞭打,容青的哭声越发剧烈,却不敢躲避,可如今没有绳索帮助他稳住身体,只能自己紧紧掐着腿痛哭隐忍。

    不多时,臀腿一时一片肿胀红痕,后穴处也积攒了厚厚烛痕。

    更令容青毛骨悚然的是,红烛越烧越短,他无法看到后穴还剩下多少烛体留在体外,却能感受到灼烫的气息一点点逼近。

    令他想起了月烬当初给他烙印之时。

    他大着胆子又求了一次:“唔唔,奴知错了,奴再不敢了,求公子宽恕,要烧到了,烧到了……”

    月奉恩残忍道:“区区奴妓还敢拿乔,穴里插了蜡烛就敢求饶?即便真要烧你的后穴淫肉,你也得乖乖受着。”

    桔梗不能眼睁睁看着容青真被废了穴,娇笑着帮容青说话:“公子,这红烛垂泪欣赏久了,不如让下仆鞭挞助兴,令蒲草将后穴里的蜡烛吐出,也免得耽误了公子欣赏一线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