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刚一手拿着登山杖,一手拖拽着封行朗。

    “我们好像还没吃早餐吧……难道你不饿?”

    就吃了几块牛肉,还有几块坚果制品,此时此刻的封行朗已经开始饿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饿,你也不饿!继续爬吧!你什么时候真饿,我心里有数!”

    丛刚拖拽着封行朗,稍稍加快了一点儿速度。

    在三分之一饥饿的情况下,反而是体能最好的时候。

    其实封行朗也不是很饿,他就是想找个理由休息。

    因为他一直觉得:爬几个小时的山,就为了看几眼极光,完全不值得!

    “虫子,你不疼吗?昨晚……你都流血了……”

    封行朗贴近过来,在丛刚耳际浅声耳语。

    “别闹……好好走路!”

    丛刚将封行朗身上的背包挪正了一些,然后继续拉着他往山腰上爬。如果只是丛刚,他肯定会选择最陡峭的直线距离;但带上一头猪,想攀爬最陡峭的直线,怕是有些难度;所以丛刚选择了一条更为宽阔,但路程足足远上两倍之多的山路

    “虫子,你恨我吗?”封行朗黏过来又问。

    “恨!恨自己没带针线,把你这张嘴巴给缝上!”

    丛刚一边观察着路况,和前面同行的攀登者,似乎在排查一切有可能的危险。

    毕竟手里拖拽着的这头猪,还是比较矜贵的。

    “虫子,你说我家晚晚生个儿子好,还是生个女儿好?”

    封行朗愁容闪现,“反正我只让晚晚生一个!!生孩子太疼太辛苦了!我舍不得!”

    丛刚侧头看了一眼封行朗:

    “你现在如此舍不得自己的女儿饱受孕育之苦,为何当年还阴谋诡诈的非要让林雪落给你生个女儿呢?就你女儿矜贵?”

    “关你p事儿!我让我老婆给我生女儿,又没让你老婆给我生女儿!你它妈住海边啊,管得那么宽!”

    一说话,封行朗的速度就慢下了很多。

    看了看身后的小镇,丛刚计算着距离,还没到能放手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