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哪里肯就这么轻易放过他,道:“没呢,我还要检查检查。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好检查的……嗯……不要……”张辽很快说不出话了,捂着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。

    吕布伸出舌头,粗糙的舌苔重重舔过张辽的乳头,将整颗红果收进唇齿间,像婴儿一样又啃又咬,只不过和婴儿相比,多带了几分浓墨重彩的欲望。

    刚刚孩子吸他的乳时,他的下身已经隐隐抬头,只是他实在是羞于开口——自己被婴孩这样一个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动作,折腾得起了反应。

    吕布还埋着头,在他胸口这一亩三分地里勤勤恳恳地用舌头“犁地”,将孩子吸过的那颗红豆舔得水淋淋的还不算,又覆上了另一抹被冷落已久的粉色,用牙齿轻轻咬住拉扯,又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一吮一吸,直吸得身下人的肉棒更加硬挺,无意识地在吕布腹肌上悄悄磨蹭,以缓解自己高涨的欲望。

    吕布一边嘴上“检查”着,一边伸手探到张辽的身下,握住那根早已抬头的肉柱。

    张辽的肉柱笔直修长,此时正泛着情动后的粉色,和他的人一样。

    “文远,你硬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闭……闭嘴……”

    粗糙的大掌将白净的肉柱握了个完全,修剪整齐的指甲时不时在铃口处一戳一刺,手指打着转摩挲,带了些凶狠地劲。

    张辽受不了这么激烈的上下夹击,勾着吕布的脖颈低低喘息,偶尔压抑不住,在他耳边漏出几声娇媚的呻吟,激得吕布上下撸动的动作更快,过了半晌,张辽粗喘一声,豁出去似的闭上眼,手臂兀地一使劲,将身上的人勾下来,用亲吻的方式堵住自己呼之欲出的尖叫,脸红得仿佛要滴血,双腿微颤,身子一抖,射在了吕布的手心里。

    吕布就着白浊将手指塞进了张辽的后穴,草草抠挖了几下,放出自己粗涨紫红的阴茎,捅进了一张一合的穴口。

    又硬又热的肉棒一下子捅进了最深处,只停歇了一会儿便在潮湿紧致的甬道内大肆挞伐起来,张辽惊喘一声,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,双臂抱着吕布的肩膀,颤抖的双腿难耐地抬起夹住吕布健硕的腰身,更方便了他进进出出的动作,破碎的字句夹杂在舒爽的呻吟中,爽得直翻白眼,含不住的口涎顺着嘴角流下,连舌头也忘了收回。

    “别……慢点……啊啊……不行……太快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们的身体在无数次的交媾下已经变得无比契合,紧致的肠道在吕中郎将的征讨下被肏软开来,包裹着滚烫粗大的男根,

    “你说,我们现在像什么?”

    “……啊……什么……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张辽只觉得现在的脑子像一团浆糊,抽不出太多的神志去思考吕布突如其来的问题,只能又将问题抛还给他,他也未为难身下被操得神志迷离的人。

    “像民间的夫妻啊,他们也这样,像我们一样做这事儿,生出一个小孩儿,给他喂奶,把他养大。”吕布好似突然来了求学的兴致,不顾张辽的挣扎,加重了身下的动作,“文远,你说,我们这样行房事……你会不会也……生出个孩子?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……荒……荒谬……”张辽臊得满脸通红,作势打他,想让他闭嘴。

    吕布又突然整根拔出,又重重顶了回去,如此几下,让身下人再也拾不起力气,只能躺在床褥上张着嘴喘气,如一条濒死的鱼。

    张辽突然挣扎得更甚了些,接着一股温凉的液体从穴到深处涌出,打在了吕布的龟头上,他知道是身下人潮喷了,也没再抑制自己,在这紧致的花穴里又冲刺了百十来下,按住身下因为快感太过想要逃离的人,将自己的精液射入甬道深处,轻笑一声。

    “说不定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