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,这下真不敢跑了,扶桃吓得弯着腰挪着脚一点一点离开房间。

    邵颇看着自己的手,“听错了吗?”

    “君上,你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“无事。”邵颇瞧着舞女那动人的脸,眼神渐渐幽深起来,他将疑惑抛到脑后,掐着舞女的下巴,“来,我们继续。”

    直到下了楼,扶桃才敢迈开腿跑。

    出了大殿,她擦了擦冷汗,边跑边下意识望向方才房间的窗口,发现那两人兴致依旧极高,软榻又离窗边很近。

    扶桃一晃眼看见舞女那洁白的后背,还想再细看看时,头“磅”得一声撞上了墙。

    她疼得眼冒金星,摸了摸鼓起来的包。

    呜……

    好家伙,白天她撞了左边的额角,晚上她又撞了个右边的。

    两个包的位置刚好对称了。

    扶桃:好疼啊。

    [系统:亲爱的扶桃,您好色。]

    扶桃:……

    [系统:都是女子,有何可看?]

    真是的,好色又不分性别,扶桃骂骂咧咧地翻过了墙。

    她打算现在就要去迎辰殿,把剑给祁瑾。

    迎辰殿与往常一样,这个时辰熄了灯。

    所以偌大的宫殿显得阴沉沉的,里屋的景象只能借助透进来的一点星光看个轮廓。

    幸好白天进来绕了一圈,扶桃倒不至于在这宫殿里头迷失方向。

    对于祁瑾而言,白天黑夜已经不重要了,他觉得困了便睡睡。其实,他瞎了这么些年了,对长期生活的地方早已了如指掌。也只有个别小蠢蛋以为他瞎了就等于生活不能自理了。

    他白天在扶桃离开没多久就小憩了一会,所以现在到了晚上不困,便闭着眼浅眠。

    耳力极好的他早就察觉有人潜入了房间,他依旧装作熟睡的模样,只是藏在被褥下的手随时做好保护自己的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