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五年,我日日夜夜地想你,你弟弟也好,那宋川也罢,都是外人,只有你和我,才是最亲近的人呀!”

    若说方才的举动,已经让宋溪达到反胃的地步,那么眼下宋溪听他还在言语蛊惑,一下子撞开王培腾站起了身来。

    王培腾被她撞得肩膀一疼,向后一退,宋溪挺直了身板。

    她冷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“王培腾,休想拿你学来的那些恶心东西蛊惑我。远洲和川哥才是我最亲近的人,而你今天在此说这些话,又是冲着什么来的呢?”

    她早就把王培腾看得一清二楚,王培腾被她这么一说,脸色难看了一时。

    怎么这宋溪变得让他都不认识了?

    他学来的招数,就这么不顶用?

    王培腾烦躁起来,但他还不能死心。

    他眼角扫了一下内室的木箱子,和木箱子里那五个画匣子,又定了定烦躁的心。

    他道,“小溪,你未免也把我想的太过龌蹉。我不说旁的,就说我这些年一直在用功读书,等到今次春闱一过,我必然高中。若是旁人,下堂糟糠妻可不是怪事,但我还念着你想着你,你还看不到我的心意吗?”

    他说着,见宋溪向外看去,出神了一般,还以为自己的话终于将她拢住了。

    于是,王培腾一步上前,一下就要抱住宋溪。

    而他刚刚触及宋溪的手臂,宋溪瞬间反应了过来,一巴掌伸出,掴到了王培腾的脸上。

    王培腾本想着拥了美人如怀,好生温存一番。

    可宋溪这一掌掴过来,王培腾的计划完全落空了,不仅如此,半张脸火辣辣地疼。

    他也用过这般计策弄过不少女人,哪有一个不上钩的?可这宋溪就跟煞神上身似得。

    王培腾脸疼,更是脸热,火气瞬间翻了上来。

    他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陡然生出一个想法。

    他和宋溪对外仍旧是夫妻,若是就这么强了宋溪,外人定然以为他们两人和好了。

    而他这几年,把那床上之术练了起来,说不定就制服了这女人,让她乖乖交出五幅园林画来。

    王培腾这么一想,一伸手抓住了宋溪的手臂,扯着她就往内室而去。

    男人的力量比女人要大得多,宋溪被他出其不意地一扯,踉跄了一下,险些摔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