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她哎呦一声,又坐回到椅子上,“我的脚。”

    今天在花园里,她和姐妹们一起聊天,再加上又睡了一觉,完全忘记自己是一个,所以才出现了刚才的一幕。

    “苏萝――”

    站在她身边的秦安琛,别提有多心疼,他立刻蹲下来,去查看她的脚。

    “你太大意了。”又气又爱又怜悯,秦安琛紧抿唇。

    “管家?”秦安琛舍不得离开她,只能喊着管家。

    “他陪着老夫人去打牌了,我没事的,你不要紧张啊!”苏萝说得很轻巧,实际上她疼得有些受不了。

    “你忍一忍啊,我抱你上楼,这里谁在主持事情?”秦安琛看了一圈之后,没看到有任何人。

    “我和几个姐妹在园子里,闲聊的,所以没让谁来主持事情,你就别找佣人的麻烦了,好吗?”苏萝生怕他会怪罪某个人,让佣人受委屈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这种情况还在园子里接待客人,我是真不敢相信,你太不爱惜自己了。”秦安琛心疼不知道该如何与她沟通。

    “那时候你还在替人着?”秦安琛显然有点生气了。

    苏萝微笑着不再说话,而是企图扶着椅子站起来,然而,之前的疼痛让她又不敢让脚落地。

    “别逞能!”秦安琛越是心疼声音越清冷。

    说着,他已经弯腰把她抱起来,就向着楼上走。

    “医生说可以让我多锻炼,你就别抱着我了?”苏萝不敢挣扎,嘴里却一直在张罗着下地。

    “别乱动,要是不像要发生任何意外,你就安静点。”秦安琛冷冷的声音,在她头顶上响起来。

    又是老程序,家中的医生过来给她换药。

    “我想和你商量点事,一会我有个策划,你帮我参谋参谋。”

    苏萝很知道在什么场合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好好地在家养病,又给谁做策划,咱们推辞了吧!”秦安琛冷静地一口让她回绝。

    “你都不知道是什么就给pass了,不可观,如果这个策划就是生活里的一部分,你能看看吗?”

    苏萝很坚韧地,一直在说服她。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,这个策划书不是跟以往的一样?”他有点不敢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