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庄嬷嬷客气了。”宫御医急忙客气到。

    庄嬷嬷朝宫御医淡笑,颔首,然后转过头对着白雪说到,“那我下去为福晋准备点流食,夜里福晋酒醒了,就能喝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,麻烦嬷嬷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麻烦。你们快去吧。别让福晋就等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白雪点头,“宫御医,这边请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福晋怎么样?”

    正在拧毛巾为林蒹葭洁面的青衣发现了进来的白雪和御医:“很乖。不过福晋她不肯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宫御医。麻烦您给看看了。”白雪看着正睁大着一双迷蒙的双眸看着她的林蒹葭,心里有些着急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宫御医上前,打开一张帕子,盖在林蒹葭的腕上,然后为林蒹葭把脉。

    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,宫御医将帕子取下。

    “宫御医,福晋怎么样了?”青衣和白雪异口同声到。

    “怒大伤了肝,且醉了酒。今晚需格外注意些,别让福晋着了凉。”宫御医打开药箱,取出了一包药,“这是解酒的汤药,你们熬制好给福晋服下。明日醒来就不会头痛得难受了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宫御医了。”青衣双手接过,诚恳道谢到。

    “不用客气。这是下官该做的。”宫御医摇了摇头,“既然福晋没什么事情,那么下官就退下了。”

    “宫御医,我送送你。”白雪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庄嬷嬷拎着一个饭盒走了进来,她看着青衣手头上拿着的药包,“宫御医走了?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他说福晋没事。等一下将他留下的药包熬制给福晋服下,福晋明日醒来就不会头疼得难受了。”

    “给我看看。”庄嬷嬷将盒子放在桌面上,然后接过青衣递给她的药包,打开。只见她就着烛光,将药材一一拨动,细细嗅了嗅,逐一分辨,“确实是解酒的药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