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莲庶妃。”林蒹葭轻轻颔首。

    “九福晋。柔莲给九福晋请安,福晋万福金安。”司马柔莲眸底划过一丝屈辱到。

    “免礼。”林蒹葭神色淡淡,不热情,但也不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
    “福晋。婢子今日前来有事相求。”司马柔莲咬着唇瓣到,“不知道可否屏退左右?”

    林蒹葭看了看青衣,青衣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,林蒹葭眸底闪过一丝笑意,抬起头,朝她身后的几个侍卫挥了挥手,侍卫们便退出了好远。

    “福晋,这位婢子?”司马柔莲直直看着青衣。

    “对于青衣,你只管放心。她从小同本福晋一起长大,向来是不离左右的,望你不要见怪。”在青衣和司马柔莲之间,林蒹葭选择了照顾青衣的心情。

    司马柔莲沉默了片刻。

    林蒹葭看了看天:“莲庶妃。若是没什么事情,本福晋就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事。”司马柔莲神情颇为紧张到。

    “嗯,你说。”林蒹葭安静的等着。

    “五爷,是五爷的事。”司马柔莲脸上浮现出了几许不自然,“我是想知道,五爷去了哪里?这两天他一直没见人影,我担心他出事了。”

    林蒹葭心头一愣,四爷和六爷带回京的女子不过是路上寻来的解语花,没有感情基础,不会将自己的行踪告知她们,很正常。可,司马柔莲和诸葛牧不是有打小的情分在吗?怎么诸葛牧连自己的行踪都没告诉司马柔莲……

    “福晋,你为何这般看我?”林蒹葭的视线之下,司马柔莲格外的不自在,仿佛自己整个人在林蒹葭的眼中就是透明的。

    “五爷先前没有跟你说他去哪里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司马柔莲摇了摇头,“或许是他离开得太匆忙,忘记了。之前他不管去哪里都有告诉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真的是五爷走得太匆忙了。”林蒹葭知道,这不过是一句自欺欺人的话,不顾既然司马柔莲想这么认为,她也不好掀开人家的伤疤。“是这样的。前两日前营那里,九爷说人手不够,这不,就叫上五爷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五爷现在是在前营?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这一事千真万确。五爷确实在前营。”

    “可前营不是都有四爷、六爷和九爷在了吗,五爷干嘛还过去?”司马柔莲的情绪有些许激动,“他真的不是在躲我?”也是刚才,司马柔莲察觉到身边侍女的不对劲,逼问之下才知道自己那一日言语上的不得当,尽数被诸葛牧听了去!

    林蒹葭挑眉,眸底划过一丝了然。

    司马柔莲狼狈的装过头去:“福晋,既然五爷无事,那么柔莲就先行退下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