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他就是不能理解,甚至坚决不肯跟他相认,又继续跑回来给人家当下人。

    “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做论断。”沈星楼讨厌他这种专断的口气。

    虎爷看着他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,突然觉得一阵烦躁和震怒。

    “我警告你,别把老子的耐心磨完了,到时候就是绑也要把你绑到台湾去。”他拍了一下面前的桌上,脸上阴沉可怕,霸道的本性暴露无遗。

    套房内,气压降低,守在两旁的两个跟班大气不敢喘。

    但是沈星楼从头到尾都没有怕过这个据说曾经在刀尖上舔血的男人。

    可能是因为太不屑,太失望了吧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费尽心机找到我,又要把我带回去,你图的是什么?”他讽刺的笑道。

    “不就是想要我给你捐肝吗,你得了肝癌,我没说错吧?”他的声音充满嘲讽,为什么一定要让他说破呢。

    这样大家都尴尬,多难堪。

    虎爷的脸色骤然巨变,从意外到深思。

    他用鹰隼般的眼睛看着沈星楼,一时间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如果说之前的气压已经很低了,那么现在的气压几乎已经凝固。

    “原来你知道了。”盯了沈星楼许久,虎爷才慢慢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是谁告诉你的?”他又问道。

    沈星楼被他的眼神看的很不耐烦,他不喜欢自己被这样审视,他光明正大,才不要接受这种审判的眼光。

    “怎么,你不知道还是明知故问?”他反问,“我们才刚见面的第二天,你的心腹手下就要带我去医院做匹配,真是让我大跌眼镜。”

    他到现在还忘不了,自己刚找到家人的欣喜感,虽然这个父亲跟自己想象的不同,但起码自己当初没有立即对他产生排斥。

    直到第二天,他的手下理所当然的要带他去医院做匹配检查,他才恍然大悟,同时如坠冰窟。

    他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和侮辱,狠揍了那个人一顿,然后当晚就不辞而别,飞回了b市。

    他才不要这样的亲人,得了绝症才知道来找他,自己可不欠他什么。

    虎爷听了沈星楼的话,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全部过程。

    他说的那个心腹手下,想必就是他最得力的好兄弟,他一直比他自己还紧张他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