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刚出地道的颜洵听见这些却面不改色,他用剑尖逼着女人,然后慢悠悠伸手捂住她的嘴,“嘘!”他还想多听一会,可不想因为她使坏白白失去这次绝佳的机会。

    雪昼不满却又干不掉对方,战术性认怂。

    屏风外的人完全没想到里屋会有人,说话更肆无忌惮。几句话后雪昼甚至已经听出谋朝篡位的风声。她额头见汗,本就拿了不该拿的东西,这回又听了不该听的。她要是太师,知道有她这么个人,不弄死都睡不着觉。

    她要逃命了。

    颜洵听的认真,怀里女人突然不配合起来。

    “别动!”他刚听见对方说起先帝的遗腹子可能活着,雪昼就闹了起来。

    雪昼完全不听使唤,剑尖已经割伤了她,她也毫无顾忌。

    这种时候颜洵又不能真下手杀她,只能与之撕扯到一起。

    动作越来越大,不知是谁撞到了床柱,清脆的响声让屏风外瞬间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宋逐流脸色一沉,对着宋鹤卿低声道:“去叫人!”

    狗儿子不用挨骂,推门就走,刚好将想要敲门的下人撞了了跟头。

    “你找死!”男人眉头一立,阴鸷得可怕。

    下人浑身哆嗦,话都说不清,只能连连磕头道歉。

    无名的怒火从宋逐流胸口涌上来,他揉揉太阳穴。“说事情!”

    “国师来访,还说……说。”

    宋鹤卿抬脚踹过去:“说什么了……”

    下人连连哀嚎,“说还给太师带了礼物。”

    “将国师安置到书房,鹤卿你和我过去。”

    屋子里瑟瑟发抖的两人将一干对话听的清清楚楚,现在煞星走了,颜洵放得开了。

    他在女人流血的伤口上用力一按,咬牙切齿:“差点被你害死!东西呢?”

    雪昼梗着脖子瞪着眼,疼的脸发白也不吱一声。

    颜洵开始后悔,为什么会带上这么个哑巴。

    杀了?杀了的话盒子希望更是渺茫,颜三金还好说,那随月生知道他断了线索还不生吞了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