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稳了半壁江山以后,并没有贪功冒进,而是稳稳的坐在江水以南韬光养晦,为以后征讨天下做准备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真正想坐天下的帝王之谋啊。

    再看看王莽和王莽的儿子们,不是在拆东墙补西墙,就是想着为自己捞钱。

    跟人家一比,简直就是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。

    或许,该考虑在江水以南留下一些文脉了。

    那周王禾不是说了嘛,江水以南缺少文风。

    至于此举会不会被王莽视为不忠?

    他在乎?!

    王莽当年是拿着刀逼着他爹去帮自己站台的。

    也是拿刀逼着他去劳什子的太学做祭酒的。

    他爹没忠过王莽,他怎么可能会忠于王莽?

    他堂堂圣人之后,岂会忠于一个谋朝篡位的反贼?

    他之所以跟王兴说那么多,还不是看王兴是诸多皇子里唯一一个还算为江山社稷着想的人?

    若是王兴跟王匡是一个货色,他才不会多费唇舌。

    “天色不早了,回去睡吧。”

    孔放打了个哈欠,招呼了一声,领着王兴赶往了下榻之处。

    鱼禾则坐在别院了正堂内,分析孔放和王兴这两个人。

    王兴是一个老实疙瘩,跟他大兄王宇一样,性子有点冲动。

    所以这个人他一眼就看穿了,没什么好分析的。

    孔放就不一样,这是一个明面上看着笑呵呵的像个老糊涂,实际上很有城府。

    今日一番试探,鱼禾发现,孔放对莽新没多少忠心。

    之所以会跟王兴一起出现,大概也是看王兴还算是王莽的诸多儿子里,唯一一个还替王莽着想的人。

    王兴不招王莽待见,王兴却一直替王莽着想,这是一个孝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