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您真有福气呀!”谭越也算是直白了。

    “唉,上学的时候也是给她这个温柔的外表给迷惑了,等到追到手里娶到家里之后……嘿嘿!”

    “怎么的,你还后悔了?”褚清瞪大了那双明媚的眼眸。

    “后悔?不敢呀!”高教授连忙说道,引起了一场欢笑,就连他们那个混蛋儿子,都不禁嘿嘿了几声。

    “去哪里?”谭越回头对王铮问道。

    “镇海寺?不说从古塔里挖到宝了么?”王铮顿时建议道。

    “行啊,镇海寺挖到宝了?什么宝?”谭越意外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听说是个铁盒,里边还有什么金棺银椁?据说还跟阿育王有关呢!”王铮诧异的说道,“你不知道?”

    “我这几个月一直在京都呢,倒是没有听说,褚姐,咱还真得去看看呢!”谭越大起兴趣,“不借着您的名头,我还真难见到那金棺银椁哟?”

    “行,那咱就借着我这个秘书长的名头,去领略一下金棺银椁!”褚清豪爽的说道。

    其实谭越倒也不是全是说笑,在唐宁高调到康山之后,老丈人田秋生又出了事不得不远逃海外,他在临海还真有了断层,如今的临海官员,他还真不认识几个了,此次借着褚清在这,还是结交几个的好,要不,些许小事都要去找唐宁,那也太浪费了!

    “我来的时候并没有跟临海的官面打招呼,嗯,不过我跟刚到任的临海市委书记还有些交情,那就给他打个电话?”褚清跟谭越用商量的口吻说道。

    “您随意就是了,自从唐哥调走,我还真没再和临海的官面打过交道呢,这回靠着褚姐,我也想和我的父母官再次联系上呀!”

    “是嘛!那是临海官面的失误了,境内有我谭老弟这个奇人,他们竟然忽略了?”褚清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打过了电话,一行人出来酒店,直接就往镇海寺而去,临海市委书记邹涛想必也已经在行程之中了。

    “镇海寺?”谭越忽然闪现了一个念头。

    当两辆车悄然抵达镇海寺的时候,一辆车两个人已经在门前等候了。

    “邹涛!你褚姐这回可是到了你的地面了呀!安排不好,我可是会跟我邹叔叔告状的!”

    “哎哟大姐!您可千万别去老头子那告状,我一定招呼好您和姐夫就是了!”临海这位簇新的市委书记也很年轻,样貌文雅,很有一股书生气质,听了褚清的话,连连抱拳说道,谭越倒是看出来了,两人的私交还真是不错。

    “邹涛,我给你介绍一下,谭越?你应该听说过?”两人简单的寒暄过后,褚清对邹涛说道。

    “谭越?听说过!当然听说过,不光听说过,我还一直想和谭先生认识一下呢!谭先生可是为临海的老百姓做了很多的好事呢!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呀!要不然我又怎会始终没能得见临海这位奇人?”一听刚下车的这个青年是谭越,邹涛的两眼一亮,热情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邹书记好,我哪里敢称是什么奇人呀!”谭越赶忙谦逊。

    “我托个大,叫您一声谭老弟吧?谭老弟,你要称不起奇人,那谁还敢称为奇人呢?您老弟就别谦逊啦!我听说,明年春天的时候……会有很多的老大人驾临临海?到时候我还想要谭老弟为我美言几句呢,可别让老大人们给挑了错处去!”邹涛哈哈大笑,言辞中,却透露出了许多东西,谭越不禁慨叹一声,走了一位太子爷,又来了一位公子党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