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彭特同意了菲尔撒观点。

    忽然明军停下了脚步。

    就在两人莫名其妙的时候,轰轰轰。

    明人的行军炮先轰鸣起来。

    登时让联军有些混乱起来。

    他们被当头一棒打懵了。

    他们射程两里的行军炮还没有发射呢,明人行军炮在三里的地界上就开炮了。

    这是他们遇到的第一荒唐的事儿,这也是土著。

    菲尔撒和撒彭特也是大吃一惊。

    “这样不行,虽然明人的火炮只有几门,但是对士气打击大。”

    撒彭特一指几十米外倒卧的几个伤亡士兵。

    其实他内里也慌,从来都是他们炮击土人,结果现在被炮击,弹丸不开眼万一打中他呢。

    只是百息后,第二轮炮击又到。

    一颗弹丸就在菲尔撒和撒彭特两人左前方十几步落地,三四个军卒被击飞。

    血肉四溅。

    血腥气四溢。

    菲尔撒差点呕了。

    他当机立断全军跑步前行,放弃那该死的三门火炮。

    火炮即使推进上去,只是摆放阵地,教炮就是不断的时间,只怕那之前自己的士兵士气就被摧毁了。

    关键是火炮行动太慢。

    西班牙人尼德兰人大多都有面对土人的实战经验,相互间厮杀也有,很多都是海盗出身,见血抢掠平常事。

    他们依旧对胜利很有信心,听从命令快步分散向明军标营阵势推进。

    同时哨探不断把消息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