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桐儿你瞧,今日的阳光好得很呢。”

    “是,娘心情也好就好。”

    下一秒,宋清桐也别过头去,不在盯着萧姨娘的表情看,她能感觉到,旁边的萧姨娘轻轻叹了口气,似是有千言万语堵在了胸口里,她便不再追问,该知道的时候,自然会知道的,不必再为难萧姨娘了。

    昨日的景色还远远的未映入眼帘,一阵悠扬的琴声便传到了宋清桐耳朵里。

    这琴声听着,怎么似曾相识一般。

    此时,宋清桐望着这窗外的景色,静静的闭上了眼,蓦然想起了前世的一些记忆。

    听闻,第一胡同拐过去有个茶楼,最顶层是一件空的房间,住着一个神秘的白衣男子,每日固定两个时辰在顶层弹琴,声音似春水潺潺,引得不少人在楼下倾听,也有不少前来比试的琴艺高超之人,却被一一打了回去。

    次日皇帝生辰,有一臣子不知想了什么办法请这白衣男子来殿上演奏,一曲过罢,令在场的人无一不动容,成了城内最有名的琴师,茶楼外排满了前来拜访的名族贵士,却不是人人逗得见过他一面。

    有幸宋清桐那日也在朝堂之上,但位分极低,只得远远的朝着殿内望了一眼,一袭白衣拂袖,洋洋洒洒,弹的正是宋清桐今日听见的这一首曲子,时隔多年,没想到竟还能听到,印的宋清桐一时之间也情绪万千,胸口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
    一旁,萧姨娘的脸上越发的悲伤,深深的低着头,眼睛里似是镜花水月,一颗眼泪落的好大,她飞快的拿起手绢擦掉了,装作从未发生过一般。

    “娘可曾听到有人在抚琴,不如过去找他问问看,说不定还能打听到些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那便去罢。”

    说着,萧姨娘转过头不再看着宋清桐,眼神悠长而悲伤,怕不是想起了一写什么前尘往事惹得心上直难受着,眼睛里一直温温热热的,不曾停下过。

    “琴师这琴艺怕是世上再无人能及。”

    “姑娘谬赞了,老身不过一届艺子,不敢当,不敢当。”

    眼前,这男子一袭白衣,眼睛用一块长长的绸布裹着,这脸与昨日掳走宋清桐那神秘人颇是有些相似,就是这神态,简直大相径庭。

    这容颜和声音,让宋清桐觉得似乎与萧姨娘的年纪相仿,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。

    “先生可是眼睛有什么问题,才要一直遮着。”

    “姑娘好眼力,老身天生眼疾严重,见不得光,若是这强光之日摘下绸带,必将双目发红,吓人的紧。”

    闻言,萧姨娘在一旁抖了抖身子,脸上划过一丝激动,转瞬即逝,替代的却是惶恐不安,一个劲儿的在旁边踱来踱去,走了好一阵儿。

    此时,宋清桐眼睛转了一圈,嘴角一勾朝着白衣男子走了过去,缓缓走至身旁,淡淡笑道:“若是先生不嫌弃,小女愿一试,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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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ter好先生的眼疾,并让先生走上这最好的琴师一路可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