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够!”

    “你!”郑凛然勃然大怒。心想当初师尊一定没想到宗里会出现这么一个武尊,否则必定修改门规。武尊无权决定飞仙宗的大事,但有权执刑,任何违背门规的弟子,武尊都可以依照门规予以责罚甚至处决。换言之,今日七月不卖情面,郑凛然根本没有必须要求她放过冼求的道理。

    “师兄既然不动手,只有劳烦师姐动手了。”

    七月的师姐不敢违背,却故意迟疑,果然郑凛然怒喝道:“谁敢动手!”,她便借此台阶驻足。

    七月见状身形忽动,闪电般一掌击落冼求的天灵盖,顿时将他毙命当场。

    “七月!”郑凛然险些气炸肺,却强忍着不立即发作,喝令其它人道:“全部出去,本宗有话与武尊说。”

    一群人立时退走干净,把客栈几层的人也都喝喊出去,又关上客栈的大门。

    人都走后,郑凛然才发作道:“七月!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宗主!”

    “未曾逾越,何言眼中没有宗主?”七月依旧冷静。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我已经说了此事罢休,你为何还在本宗面前杀人!”

    “杀该死之人,问心无愧。”

    郑凛然怒容满面,在客栈大厅来回走动数步稍稍平缓情绪才道:“我知道你从小就恣意妄为,但没想到你当上武尊后竟然如此飞扬跋扈,不把别人放在眼里!过去你对本宗不敬,本宗都忍让了。但你今日胡作非为,可知道会为本宗惹来什么麻烦!这冼求之父是郑王器重的大将,你以私刑把他处决了,他们告到郑王那里,会说本宗滥杀朝廷命官,干扰朝政,将飞仙宗律法凌驾于郑国国法之上!”

    “宗主对七月的评价七月不敢领受,过去没有如此因为过去七月没有这种本事,因为过去师尊不许七月离开飞仙宗外出游历,自然见不到这些该死之人。宗主说的朝堂那一套七月没有兴趣,师尊过去从没有教我朝堂那一套,也从没有告诉七月朝堂的该死之人就要饶恕,更没有说过郑国朝堂之人做的不平事就不能管!我是武修者,对朝堂那一套没兴趣。除非师尊说,否则我七月就只做应该做的、问心无愧的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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