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倒吸一口凉气,真是没想到,让她当个正常女人就这么为难她?

    因为云夏的语言太过另类,吸引了周围路人的目光。

    秦王立刻离开云夏一米远,还偷偷警告她,“别说认识本王。”

    云夏气鼓鼓的望着两个把她当瘟神一样躲避的男人,忽然心生邪念。她摇着双臂朝秦王奔跑,一边大声喊道,“相公,背我!”

    秦王正想着要不要施展轻功飞走时,忽然就感觉背上一沉,云夏就像猴子一样跳到他背上,双手竟像八爪鱼抓住他的脖子不放手。

    “下来!”秦王看到路人纷纷投来注目礼,只觉耳根开始发烫。

    这丫头绝逼是故意让他丢人的。

    “相公,我累了,背我嘛!”云夏撒娇卖萌。

    在蛮荒的大夏,恪守着男女授受不亲的传统。蓦地在街头出现这样的一幕,立刻遭至许多人的唾沫加白眼。

    路人甲:“有伤风化!”

    路人乙:“有碍观瞻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秦王很是郁闷,一个凌厉的眼色射出去,折扇滑开,将写着夏爝两字的扇面对着众人。适才还趾高气昂的众人立刻似鹌鹑般缩着脑袋如鸟兽散。

    这下,世界清净了!云夏赖在男人宽阔温暖的背上舍不得下来。

    “下来!”秦王第n次命令道。

    “我脚疼。”

    某人毫不留情的戳穿她的谎言,“卖艺的时候脚就不疼了?”

    “相公,我头晕。我醉酒了!”云夏吸了吸鼻子,好像一个乞怜的孩子。

    “还有哪儿不舒服?”他黑着脸问。前段时日跟他拼酒的时候,她的酒量可是赛过他一个大老爷们。

    “哪儿都疼。”

    秦王蹙眉,“本王瞧着是哪儿都欠抽?”

    “相公,臣妾不舒服,今晚可以不侍寝吗?哎哟——”

    当云夏刚说出这句话时,就被男人无情的甩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