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闻。”走到第三十六层,江唯一喊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面庞优秀身手也出色的男人侧过头,仿佛只要有他在,这个世界就能无所畏惧一样。

    江唯一抿抿唇:“贺礼泽就算不是主要为了我,但至少跟我,也有一点半点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江唯一:“我去当个诱饵,把他引出来,是不是会更——”好。

    “不好,”时闻冰冷否决,“你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“我很聪明的——”

    “未必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自以为是的,”时闻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,“小聪明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天晚上,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
    江唯一的心弦被无意识拨动。

    掀起眼帘,时闻再一次问:“几个月前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当下这种危急的状况,没什么好再掩瞒。江唯一将四个月前江致明带她到饭局,介绍她和贺礼泽认识——这一桩事完整说出。

    时闻听了面色沉静,没再说什么话。

    “现在你信了吧?”江唯一说,“我的确是有自己处理危机的能力,你想,有人给我茶里下药,我都能够当着他的面——表演一番瞒天过海,是不是很——”厉害?

    最后两个字在时闻逐渐冰冷的表情下,没有吐露出来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噢,”男人轻说,“厉害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这人怎么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