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白,儿子这声祝福已经是对她最真心的原谅。

    夜晚,夏轶仍旧到江家留宿。

    江慈在房间里辗转反侧,甚至有点揪心。她想了想,咬唇给夏轶发信息。

    [江慈]:还没睡?

    [夏轶]:恩。

    [夏轶]:你也没睡着。

    [江慈]:是的啊。

    [夏轶]:所以你是想一起睡觉?

    [江慈]:帅哥你想多了。

    [夏轶]:哦,那不聊了。

    [江慈]:喂!不带这样的。

    半晌,夏轶都没有回复,江慈气鼓鼓地去敲夏轶房门。

    “咚咚咚。”第四声她敲了个空,夏轶打开门一把将她拉进去。

    夜晚静悄悄的,伸手不见五指,窗外偶尔有风声。

    夏轶云淡风轻地看着她,眼里没有任何情绪。

    江慈咽了咽发干的嗓子,“你不开灯?”

    “小点声,”夏轶扬了扬眉梢,“爸妈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切,你能做什么。”江慈有恃无恐地坐到他床上,低头看着拖鞋里脚丫子。

    同居快一个月了,也没见他动手动脚,就嘴巴上出风头。

    夏轶开了盏夜灯,他穿着深蓝色丝绸睡衣,第一粒扣子解开,松松垮垮地撑在他健壮的体格上,冷峻又挺拔。

    坐到她身边,夏轶握住江慈的手,十指紧扣,安静地等她说话。

    江慈下巴靠在夏轶肩膀上,小声说,“其实你和阮阿姨都太要强了,所以才内耗这么多年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我们常回家看看她好不好?”